原告白氏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其实年龄也许没有多大,有可能因为痛失爱子和生活的磨砺,她头发全白了,脸色乌灰憔悴。她一上堂就放声痛哭起来,哭诉自己相依为命的儿子老实本分、品学兼优,却遭此无妄之灾,留下她一个孤苦老婆子再也没有活下去希望了。只愿能惩处凶手,让儿子瞑目……叶勋最看不得这个,望着声泪俱下的老人恨不得跟她一起哭……
被告金秉诚是一个看起来就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眉宇间还凝聚了一股凶残之气。他上堂就喊自己是被冤枉的,说自己那天就是跟家丁路过那个酒楼,正好遇上死者酒醉从酒楼里出来。他喝了太多的酒,已经站立不稳,他身上的伤都是自己摔的,而他一个看热闹的,却被当成凶手缉拿了,还请大人为他做主。叶勋见他颠倒黑白脸不红心不跳,编的很流畅,知道他因为了解没了证人,心里有底了,所以才这样有恃无恐。叶勋也不拆穿他,只是不动声色地听他讲。中间只有死者的母亲曾哭着打断他,说他的儿子根本没去过那个酒楼吃饭,更不会饮酒。被叶勋挥手制止。
等他讲完了,叶勋才问,“你说死者进了酒楼了?还喝了很多酒?不是你进去喝酒出来遇见死者的吗?这跟之前的案宗不太符呀?照之前审问记录,你可以判个误伤罪,也不太重,赔点钱,最多坐两年牢就好。照你现在的说法,你是一点责任都没有,就该当堂释放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