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有用吗？不过就是对我言语上温和一些，其他都没变。我永远打不破我这个做庶女的命运！打不破！”
程知琴像发了疯一般咆哮着，两个婢女拉都拉不住。
“你们别拉她，让她说！”程旗听着怒不可遏，衣袖一挥，示意两个婢女站在一旁。
“你说，你今日好好给我说清楚，我程旗到底哪里亏待了你。”
“老爷，你别气，知琴她不懂事，都是乱说的，你别放在心上。”姨娘听到动静从后院赶了过来。
“哼，我没有乱说，我说的句句都是真心话！”程知琴瞪着姨娘，都怪她，从不为她们考虑，不争不抢，弄到如今这般无权无地位。
“啪！”
姨娘一巴掌甩了过去，程知晴捂脸，这是她娘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打她。
程知晴眼里闪着泪光，但硬是不流下来，她只是默默地看着眼前的姨娘。
姨娘慌张中打了自己女儿，她有些懊恼，连忙收了手，想上前查看，“痛不痛？姨娘不是故意的。”
程知琴一把拍掉姨娘伸出来的手，“别再假惺惺了，你从来都是为了自己，你懦弱，你从不替我们争取，我和知礼从小就跟知晴不一样，你也从不说。”
“知琴，你糊涂啊。你可是庶女，老爷已经不是按照姨娘的标准来对待我们了。我们吃穿用度，跟正室几乎是一样的。你怎么就不懂感恩呢？”
姨娘没想到自己女儿是这样想的，她从小便教导她们要守规矩，懂感恩，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