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夏摇了摇头,不苟言笑地道:“皇上钦命我随行护卫张大人,若大人出了事,那薛某也回不去了,没什么救命之恩,我只是履行本分而已。”
“那依你看,我们应当如何?”
张显宗询问道。
薛夏的身份不寻常,其是安全局指挥同知,而安全局是皇上的耳目。
面对张显宗的问话,薛夏只是咧嘴一笑,道:“此行以大人为首,只要是大人所决,那薛某自是听从,绝无二话。”
张显宗看着看似淳朴,实则老油条的薛夏,尚未说话,便有老船工进入船舱。
“问吧。”
张显宗对宋礼说道。
宋礼微微点头,向前对老船工问道:“敢问这天气,往年可曾见过?”
老船工已近五十,头发灰白,但体力尚在,精神不错,见官家问话,便操着一口河南口音,道:“俺见过一次,那时候俺家还在原武,不过发了大水,后来没办法,流落到了淮安。记得上一次这么大的动静,是在洪武二十四年,对,就是那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