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夏元吉不言,郝政心念一动,突然道:“倒是有一句话,或许能解释柔佛之事。”
夏元吉打起精神,洗耳恭听。
郝政落了一枚棋子,一面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夏元吉想了想,不由哑然失笑,却还是点点头:“公爷此言,实在精辟。”
二人继续钻心下棋,这时有府中之人快步过来,送来一封书函,郝政只得将手中的棋子放回棋盅,接过书信来看,旋即他皱眉,道:“去,把人请进来。”
夏元吉倒是识趣,道:“公爷看来是有公务,老夫告辞。”
他正待起身,郝政却摇摇头:“只是犬子回了书信,又从金陵派来个人,说是让他,处置柔佛之事,先生不必回避。”
夏元吉心里倒是想看看,那郝风楼到底请了什么人来处置柔佛之事,便哂然一笑,厚着脸皮在此静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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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多时,便有人到了草庐下头,这人生的皮肤有些黝黑,戴着纶巾,穿着儒衫,只是他很年轻,目光有些呆滞,并不见灵气。
一见到此人,夏元吉和郝政都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