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知道这是一场苦战,听得杨鲛这么说,他早有预感,所以并不失落。
他道:“象国之人的计谋来势汹汹,若换作是我,一时也恐会不信……可即便是如此,等到了提审那日我也会让他们看到我的忠心,我心只属于北国,只效忠北国。”
说罢,胡言盘腿而坐,他黑眸坚如磐石,好似什么打击都无法让他回心转意。
杨鲛见状,下意识咬住了下唇,双眸眯了起来。
不多时,牢头又送来了餐饭。
这回倒不是馊的了,只不过这稀饭里全是水,一粒米都未见,胡言用勺子捣了捣,好半晌才从底下勺出了几粒米饭来。
至于桌上的那盘青菜,虽说没有馊掉,但应当是隔夜的,菜叶已然枯黄萎靡,吃着干巴巴口感全无。
杨鲛已然吃饱,所以这些简陋饭菜他是一口未碰。
至于胡言为了保存体力表忠心,自然将它们全部喝下吃下,稀饭的味道有些苦涩,闹得胡言胃里翻滚,差点遭受不住吐了。
“将军你没事吧?”杨鲛见他面色不对,忙是开口询问。
胡言摆摆手,努力将胃中的恶心压下,道:“我无碍。”
杨鲛忍住心虚,这才长舒口气,道:“牢房中环境恶劣,将军可莫要让自己生了病,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