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安从来不是个以貌取人之辈,尽管这杜兴武艺一般,也没其他大本事,却擅长经商买卖。这对急缺人才的他来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黄安放下茶杯,笑容和善,轻拍汉子的肩膀:“哎,杜兴兄弟,做人不能太谦虚,那样反而不美。是金子总会发光,你可不能总是妄自菲薄。既然李庄主都夸赞你,说明兄弟确有本领。”
“哈哈哈,相公所言甚是啊!”李应大笑不止,看着杜兴嘱咐连连:“兄弟,可不能总是谦虚啊!”
杜兴忙说“不敢”,随后又谢过黄安,退下再次站在李应身边,后者不去管他,与黄安说笑。
李府茶是好茶,糕点也很不错。
众人提及武刀弄枪,说说笑笑,也比较融洽。唯独李应这家伙圆滑得很,气定神闲,不骄不躁。不来问黄安此行何意,也不说些敏感话题。
那样子生怕惹来麻烦似的。
“不愧是一只老狐狸,着实难缠。”黄安暗自腹诽不已。一杯茶快见底的时候,便主动说起正事。
“李庄主,不知近来是否有听到风声?”黄安放下茶杯开口:祝家不复存在,祝朝奉带着三个儿子投奔水泊梁山,惹来梁山强人屡次袭击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