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咯,谁作谁尴尬!
空气中弥漫了一股尴尬的气息。
当总不会是孙巧儿她们。
赵老爹想道歉,迟了——
“爹,闹您也闹够了,我今天总算知道我和我几个孩子在您心里什么地位,可怜我曾经还有一点妄想。”
赵老爹仿佛被抽去了生气一般,唇色惨白:“春花,爹也是没有法子的。”
孙家阿娘反倒平静起来,为什么?
因为为了一个不在乎你,任何时候都想着如何利用你榨干你的人掏心掏肺忧心劳神,是不是傻?
她放着好好的儿女福不去享,还和天天要褥羊毛的娘家搅和什么。
孙大树道:“外公,今天的事是非对错都清清楚楚,我想阿公也会知道,你们欺人太甚,以后就别往来了,给彼此,保留最后的颜面吧。”
那可不行!
一直当鹌鹑的赵小舞不同意:“表哥,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一次吧。”
孙大树冷着面,对赵小舞道:“还有你,赵小舞,我孙大树就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会娶你进门,今天的事,让我彻底看清楚你们什么嘴脸,我希望以后永远不见,我也当不起你们赵家的表哥、外甥和外孙。”
孙大树真是人狠话不多,其实在赵家看来,孙家阿公老了,让孙大树出来做老板就是要给他当家的信号,所以得罪了谁,他们也不想得罪孙大树,此时他狠话都撂了出来,就是不想再有任何转换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