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良娣也几乎不假思索的就拒绝了这个荒谬提议:“现如今以陈家的身份,怎么好跟陈家结亲?!千挑万选选回来一个因春闱舞弊、卖考卷而获罪的罪臣家的女儿?这传扬出去,岂不是成了笑话?!何况陈家这样子,要东山再起何其难?!”
钱应觉得跟范良娣说话有些累,他有些疑惑这位良娣娘娘到底是凭什么笼络了太子殿下这样多年,可是累归累,眼前将来还是要同范良娣分说分说清楚。他定一定神,就委婉跟范良娣讲道理:“若是此事果然可成,到时候殿下就是东宫唯一的继承人,乃是大势所在。若真有那个时候,还怕什么出身不出身的呢?愿意给,就把陈家重新提拔上来,若是殿下不喜欢,或是陈家用着不顺手,尽管再另选其他名门闺秀入主清宁殿罢了。眼下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把陈家拉拢到手,他们所需的也不算多,殿下选妃也不急在这么一时。”
范良娣迟疑着皱起了眉头,她知道钱应说的有道理,现在当务之急是先除去眼中钉周唯昭,只要周唯昭死了,那东平郡王就算是娶个阿猫阿狗又有什么区别?到时候身为东宫正统的他,想要哪家的姑娘娶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