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挂了电话,傅彧十分欠扁地坏笑道:“又挨骂了?你有没有发现,自从你和南颂离婚后,这张脸瞧着莫名就变得讨厌了起来,走到哪都不受人待见,还三天两头地挨骂,南家的人也骂,喻家的人也骂,啧啧啧,怎一个惨字了得?南颂旺夫是真的,离婚以后你明显走下坡路了也是真的。”
“你能闭嘴吗?”喻晋文冷冷道:“我觉得你也挺讨厌的。”
傅彧毫不在乎他的想法,贱兮兮地笑着,“你讨厌我没关系,南颂喜欢我就行了。”
喻晋文懒得理他,何照来敲门,“喻总,车备好了,您和小爷可以出发了。”
傅彧拎着个黑包往外走,没骨头似的靠在喻晋文身上,等着电梯,一秒变忧郁。
“我真不知道等去了白城见到老沈会是什么情形,听说他伤得挺重,也是高位截瘫,跟你当年的情形差不多,也不知道能不能恢复好?”
说着,又跟唱戏似的哀叹了声,“唉,我亲爱的战友啊,你受苦了!”
喻晋文沉声道:“事在人为。”
傅彧难得正色地点了下头,进了电梯,又兴致勃勃道:“哎对了,我打听到这次给老沈做手术的医生跟当年给你做手术的医生是同一个。”
喻晋文眸光一闪,淡淡“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