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警这么一说,我下意识觉得那个戴着白手套的男人应该和胡玲脱不了关系。
莫非,陆致受伤和那个男人有关系?
想到这里,我连忙急声问道:“陆……陆先生是怎么受伤的?”
“他在门外受到了一个男人的袭击,手臂被砍了一刀,深到见骨。”张老警喝了一口水,眼神微呡,显然有些惊叹。
“我们接到报警电话赶到的时候,他已经撞开了房门,一只手血肉模糊,居然还能一声不吭抱起你就往楼下冲……”说到这里,他倒抽了一口气。
一颗心早已沉到了谷底,他伤的那么严重,可站在我面前的时候,却像个没事人一样。
我的脸色变得沉重了几分,“那……那个袭击他的男人呢,他怎么样呢?”
若有能力,我恨不得他遭受加倍的痛苦!
“他?”张老警突然轻笑一声:“倒在楼梯道间,人事不省,我估计要不是陆先生记挂着你的安危,他应该不只昏迷那么简单,而陆先生也不会大意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