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冲和程处默一脸羡慕。
这时,房遗爱也从打坐中醒了过来。
看着那圣旨,幽幽叹道:
“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们关在这里,你却偷偷努力上进,难道你不想当纨绔头子了吗?”
一听到这话,程处默和长孙冲看着魏叔玉,也是一脸狐疑。
这时,却听魏叔玉叹了口气。
“你们以为,我就这么稀罕这什么爵位吗!你们以为,当了这什么男爵,就很快乐吗?唉……”
“我只是太想进步了,我这么做,全是为了兄弟们啊……”
“嗯?”
看到这一幕,长孙冲几人全都愣在了那里。
魏叔玉继续“唉声叹气”道:
“你们几个人的事情,已经板上钉钉,现如今能救你们性命的,怕是只有丹书铁券了,我已经算过,只要再熬上十来年,等我再努力努力,立下一些功劳,就去求陛下赐下这个东西,到时候,我就能救你们出来了!”
丹书铁券这个东西,魏叔玉记得自己在后世,还亲眼见过。
上面清楚地写着,“卿恕九死,子孙三死,或犯常刑,有司不得加责……”
只要有了这东西,那他们现在犯下来的事情,都不叫事儿。
听到魏叔玉这么说,长孙冲和程处默眼泪顿时哗啦啦地流下来了。
“大哥,是我们误会你了……难为你做这个县男了……”
魏叔玉用唾液抹了抹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