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沈时兼面上有些不悦,他难道不清楚,这种时候出现只会引来记者们的错误报道,家中对温诗暮的舆论影响。
“我为什么不能来?”江匀廷很快打断沈时兼的话,他话中的意思江匀廷当然清楚。
他一直都觉得沈时兼是个君子,现在看起来也并非如此。
借着两人订婚的假消息,在温诗暮生日当天几乎绑架一般将她带来这里,只是为了让记者们拍到,营造两人关系亲密的假象。
“你这样做,要让诗暮如何自处?”沈时兼的言语之中有些愤怒。
“你如果真得为她考虑,自然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江匀廷丝毫不畏惧,“你们两人之间本来就是公司公约,还指望骗过所有人的眼睛?”
沈时兼被这话塞得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江匀廷是什么时候知道他们两个人的真实关系?
见他无话可说,江匀廷拉着温诗暮的手径直就要向外走。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乱,接下里是一股熟悉的味道。
那股烧焦的气味在温诗暮的印象中曾经久久不肯散去,甚至在梦中也顽固地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