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子在府中的这十多年,从来没吃过苦,即使是在南方战场,也没有这么憋屈的被人囚禁过。九王爷,犬子到底是怎么你了,你非要对他下此毒手?!”
瞧瞧荣德侯的这番痛心疾首的控诉,要不是宇文流渊心里很清楚荣枭到底是个什么货色,怕是就会真的信了荣德侯的这番控诉。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荣德侯不过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把通天的罪责都给扣在了宇文流渊的脑袋上。
明明他们都还没能在九王府中搜出荣枭的下落,根本就无法确定是不是九王府扣押了荣枭,就敢在陛下的面前信口胡言。
宇文流渊一声冷笑,背脊挺直如松柏,将荣德侯一字一句的给怼了回去:
“敢问侯爷,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在本王头上扣顶黑锅,到底意欲何为?”
“本王且先问您一句,您有在九王府找出世子的下落吗?”
“您有证据能够证明你没有带走荣德世子、或者刻意藏匿起荣德世子,并特意冤枉本王的可能性吗?”
宇文流渊的每一句话,每一个问题,都直达人心,让荣德侯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有些愣怔在了原地。
“老臣……”
“老臣的确还没有从九王府中搜寻出犬子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