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张鲶,都是你爹最在意的儿子,同样也是他最骄傲的儿子,即使是你要脱离张家到郡地去,你爹也没有反对,我记得你爹当初知道你的选择后,只给我说了一句话……”大长老蹲在张鲤面前,将其双手扶着。
“我对不起鲤儿,所以我不能再限制他,可我始终也相信,他们都是我的儿子,身上留着我张家的血液,无论身在何处,都是我张家的种!”
“我爹……”张鲤终于还是没有忍住,两行泪水直接涌出。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张鲤恨了张家主这么多年,现在才得以释然。
张家主无法像其他父亲一样,可以近距离的关心张鲤和张鲶,可张家主嘴上没有说,但内心,一直都在为张鲤和张鲶考虑,破瘴草精有多难寻呢。
孔清当时还很诧异,以瘴气之地的能量强度,出现破瘴草王已经很不可能了,就更别说是破瘴草精,现在才知道,这少家主仪式只是张家对张鲤两兄弟的一场考验罢了。
“爹!”张鲤站起身来,看着上方的首座,几步上前,直接跪在了座下,而后脑袋重重的叩在了阶梯上,“爹,孩儿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