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事!怪事!无风无火,哪里来的轿顶?”
“我老汉八十三岁,从未见过这事!”
“唉!怕是不祥之兆!”
“怕个屁!人都死了,还什么不祥之兆?”
这领棺的女子听见众人的议论,把个小嘴一张,哭道:“我那可怜的夫哇……”吹鼓手高奏哀乐,出殡队伍缓缓前行。
这刘墉刘大人坐在没有顶的轿子里,向前一看,原来是出殡的。只见那领棺女子,身段苗条,美貌出众,身穿孝衫,边走边哭,哭声动地惊天,高低有序快慢合节如同唱山歌一般听起来毫无悲痛之感。刘大人正在疑惑,只见一阵微风吹过,只把这女子的白孝衫吹得飘将起来,内中红色夹袄鲜艳夺目。刘墉看罢,心中一想,自语道:“是了!这女子外白内红,哭声无哀,其中必然有诈,勾奸夫害本夫也未必可知!”刘墉想到此,急忙发令:
“张成、刘安何在?”
“小的们侍候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