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看见姜玉宁拎着一条鱼从河里走了上来,白色的里衣全都贴在身上,滴滴答答的淌水,薛武略看了她一眼,身姿曼妙像一朵出水芙蓉,只觉得一股血气从脚底腾的窜到头顶,慌忙错开了视线。
姜玉宁一脚踩在河边的石头上,碎石子硌了脚,疼的她诶呦一声。
薛武略又转头看去,见她踮着脚一蹦一跳的往前走,他忍了忍大步流星的走过去,长臂一伸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喂,你干嘛呀!”姜玉宁慌了一下,心腾腾的乱跳,埋怨的说:“把你衣服弄湿了。”
薛武略不出声,蹲在河边把她的脚放在水里荡了几下,把脚底板的泥都洗掉。
然后抱着她走向火堆,放在一堆草上,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她身上,外袍带着他的体温,还有他的味道。
姜玉宁是有一点洁癖的人,尤其在这开始行医之后,对各种气味非常敏感。
可是却感觉薛武略衣服上的味道出奇的好闻,如果不是在人前,她真想仔细闻闻到底是什么味。
薛武略低声说:“多烤一会儿,免得着凉。”
“哦!”姜玉宁慌促的应了一声,偷偷了看了他一眼,他神色如常坐在一边。好像刚才的一套动作,都是很稀松平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