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原本还矢口否认的三名纨绔便招了,原来是他三人赛马,没有控制速度。
赵崇光淡道:“诸于城内街巷及人众中,无故走车马者,众谓三人以上,给予笞五十。以故杀伤人者,见血为伤,丈责八十。散了,各自领罚吧。”
他鲜少动怒,不怒自威的气势还是威慑着众人。
严惩算不上,不过小惩大诫,以儆效尤。
五十个小板子加八十个大板子,可不是府上家丁收放自如的板子,按照南陵律法可是要露出屁股来打的,若真实打实打够一百三十,死不了也得脱层皮。
三名纨绔彻底慌了神,开始痛哭流涕,哀求赵崇光不要将此事告知家里。
然而事已定局。
元槐双手微微颤抖,真切地感受到,她和他们没什么两样,很难真正做到旁观者。
元槐扫视在场的一干人等,从赵崇光到青夜,再到世家子们,那些人不再像前世般虚无模糊,而是一个个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心里不觉产生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如果她没有重生呢?如果她不知道前世的事,还能淡定从容地站在这里吗?
说到底,也只是命运作祟。
事情解决之后,茶坊内只剩三人,赵崇光和萧远山明显是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