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氏说不出话来。
乔玉言接着道:“虽说有几个男子,可谁能顶事儿?我不得不去。”
文氏说不过她,也知道她说的是对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拾叶带着换了一身黑色的紧身服,两个人一同去了屋后的院子角落。
那个地方拾叶借着盆景,弄了个勉强可以通人的缺口。
如今偌大的府邸,没有行人往来,显得空荡荡的。
平日里一到晚上就点起的地灯,如今也无半点星火,到底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但是这倒是方便了拾叶和乔玉言两个人行走。
乔玉言没有武功在身,不似平日里拾叶的脚程,两个人磕磕绊绊摸到祠堂已经是小半个时辰后的事情了。
两个人摸到祠堂外面,便听到叮里当啷地击打声,果然看到里面有三五个人人影在院子里忙活。
他们也只点了那么两盏灯,几个人都在卖力干活,无心交谈,旁边还立着一个,乔玉言就着不甚明亮的灯光看过去,竟然是那个赵指挥使本人。
赵指挥使是如今管着温家封禁的全权负责人,他这会儿的行为,那便可以认为是七皇子的意图了。
温琼与带着她的那份地图一起被扣,宋家和乔家也都被扣了人。
眼下七皇子还让人来温家搜,那么……
他们如今的情形怎么样了?
乔玉言一颗心砰砰直跳,政治才是最黑暗的东西,更何况还有一句话,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父亲他们如今是什么样的境况,她实在很难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