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爷不像是那种人。算了,还是先想办法把门给打开吧。咱们这在门外叫了老半天,既瞧不见猫爷开门,也听不见里头有任何的响动,可别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夫人说的是,让小的想想办法。”伙计想了一阵儿,突然伸出舌头来在窗户上舔了下,跟着用手一戳,将好端端的窗户纸给戳出个眼珠大小的洞来。
“猫爷脾气大,咱们还是先看看再说。”伙计将脸贴在窗户上,猫着劲儿地往里头瞧了瞧。
“如何?猫爷在房间里吗?”
“在!”伙计后退一步,脸色微变:“在是在,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有些棘手。”伙计指了指窗户:“要不,夫人您还是自己看看吧。”
“有些棘手是什么意思?总不能是猫爷金屋藏娇,正在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吧。”白璃狐疑地扫了伙计一眼,见伙计摇头,这才碎碎念着将眼睛凑到那个小洞上。正要细看,忽听伙计说了句:“夫人要稳住,这事儿不大,咱们醉心楼能解决的。”
不等伙计把话说完,白璃就“呀”出声来,脸上的血色顷刻间退了不少。房间里,猫爷盘腿坐在床上,似在练功一般。可等你再仔细看时,会发现他的眼睛是睁开着的,且胸口还有一滩血。那血,早已经凝固住了,盘踞在猫爷的胸口,像是一朵盛开着的血色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