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基督山先生的脸!”维尔福神色惊慌地喊道。
“还不全对,检察官先生,再好好想想,往远处想想。”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我是在哪儿第一回听见这个声音的?”
“您是在马赛第一回听见这声音的,那是二十三年以前,在您和圣梅朗小姐订婚的那天。到您的记忆里去好好找找吧。”
“您不是布索尼?您不是基督山?天哪,您就是那个躲在暗处,毫不容情地非置我于死地不可的仇人!当年我在马赛一定做了什么得罪您的事,哦!该我倒霉哟!”
“是的,你说对了,正是这样,”伯爵把双臂交叉在宽阔的胸前说,“想想吧,再想想吧!”
“可是我到底做了什么事哪?”维尔福喊道,他的神志已经处于错乱的边缘,飘荡在半梦半醒的云雾中,“我到底做了什么事?说呀!告诉我呀!”
“你判了我一种缓慢而可怕的死刑,你害死了我的父亲,夺走了我的自由、爱情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