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一阵风吹过,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一阵琴声,此时断断续续地从外面传来,我甚至无法判断这是幻觉还是真实。一段不为人知的曲子,听起来悠扬又莫名哀伤。
“这……”我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
“你这是怎么了?”赤膊很快就看出了不寻常,朝我问道。
说话间,我回头看了一眼。
“没什么……”我摇了摇头,眼神黯然:“难道是……我应该没有听错,这是琴声。”
我发出一声哀叹,“该来的,终归还是来了。”
我们三人在宿舍里站了一宿。我看向了窗外,一丝丝红的阳光从窗帘缝隙间漏入了屋子,“天亮了。”
赤膊后背早已流满了冷汗,娘娘腔的衣服也被汗水所浸湿,大口地喘着粗气,心有余悸,揉了揉自己的头,即便此时,窗外已经阳光升起,我们也依旧不知道怎么办。
这个时候,紧闭的门突然从外面被打开了。
所有人紧张地望向门口。
“咯吱”一声,门被打开了。
一个人走了进来,是宿管,他的脸还是像昨天一样阴沉沉。
“大伯……”我对宿管的出现既感到惊讶,又感到莫名的“欣喜”,他的出现或许是一件好事,至少在晦暗的迷局中终于看到了一丝眉目。
我缓缓地从凳子上站起,顺手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把剪刀,此时我已经来不及去拿贴身携带的飞刀,飞刀全在衣服外套上。
宿管推门而进,看向了我,意外的是,鲜血从他唇口缓缓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