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平君,客气了,咱战场上厮杀的汉子都是粗鲁的人,哪有昌平君如此优雅?”李信指着面前跳舞歌唱的舞姬笑道。
“生分了将军,喊我一声熊伯即可!”酒过三巡,昌平君熊启装作醉醺醺的样子笑道,说着拿起酒樽喝下一口酒。
“客气了,我李信哪敢称呼您为熊伯啊,还是昌平君较为合适!”李信虚与委蛇,根本不敢和其拉近乎。
闻言,昌平君熊启也不气馁,不过是第一次拉近距离失败,根本没有任何问题。
如果这么快就拉进了关系,不是李信草包就是有埋伏。
直接将战略说出去很可疑,但如果是半分谨慎半分放松,这样子说出来的话才更为真切!
“这位是?”昌平君熊启将矛头指向了李炎疑惑道。
“这是我儿子,这小子从小就象征战场厮杀,这番出征,准备带他长长见识罢了!”
见状,昌平君熊启大为震撼,居然还带着自己十几岁出头的孩子上战场,真不知道这人是对自己的实力非常自信,还是说这李信之子真的向往军旅生活。
“看样子,李将军对于这场战争已有了把握?”
“不敢当不敢当,战争之事一定要认真,不然这是对我大秦人,对士兵,对大王都不负责任啊!”李信谦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