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真是件可怕的事。
她思想还在反抗,身体已经做出了回应。
作茧自缚,用来形容她,实在是太贴切了。
“好看吗?”季逸抓起餐巾布看向她,突然问道。
“好看!”乐莹莹差点咬断了舌头,“我是说餐巾布!”
季逸将餐巾布翻来覆去看了一遍。
雪白的一块,有什么好看的?雪白……她还真是够可以的,一块布都能看到苏元朗的影子。
他起身烦躁地将餐巾布扔了过去,却不料扔在了她头上。
他自觉不妥,刚欲伸手拿下,餐巾布滑落了下来,露出了一双喷火的眸子。
“季逸!”
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当面叫他。
似乎在记忆中,两人从认识到现在,她从来没称呼过他,唯一称呼他的,是昨天在乐家,她称他“季少!”
除去她昨晚烧糊涂唤他季老师!
季老师?那是他一段破碎得无法拼凑的记忆。
“有事?”季逸好整以暇看着她。
忍!
乐莹莹十指几乎要将餐盘捏碎,“你能不能把手机借给我用一下?”
一晚未归,手机又掉湖里联系不上,孩子该着急了。
“手机被你那奸……”他硬生生将夫字吞了下去,“碎了!”
“你应该还有其他手机吧。”她就不信他一个商业巨佬只会带一部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