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个月份了,应该会显色才对。”苗兴义皱了皱眉头。
吕诗言闻言,脸色顿时一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明哲也抬头看过来,眉头拧的死死的。
“劳烦夫人一滴指尖血。”苗兴义说着,取出一根银针来。
“我的孩子还没出生呢。”吕诗言捏紧了手指,心口跳的越发厉害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心慌的感觉。
她心里很确定,这个孩子是苏明哲的,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一颗心像是飘在半空中。
“没出生的孩子,子母蛊也能感应的到,颜色虽不会很鲜亮,但绝对不会不变色。”苗兴义笃定的说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吕诗言的脸色越发的铁青起来,声音都尖利了几分。
“不变色有两种原因,一种是血脉尚浅,但夫人的月份已经不小了。另外一种,夫人腹中的孩子,并非是母蛊之人。”苗兴义又说道。
“你这是污蔑,是冤枉!”吕诗言登时急了眼。
“所以,再求夫人一滴指尖血。”苗兴义抬眸:“我好做最后的判断。”
“我不信你。”吕诗言将双手背在身后,警惕的看着苗兴义:“谁知道你是不是昕丫头找来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