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了?”
“快到用午膳的时候了,小姐起得正好,要是小姐再不起来,我们也是要将小姐叫起来的。”南粤小嘴叭叭个不停。
北海站在一旁,笑着看两人。
那她这一觉睡得挺久的。沈听澜伸了个懒腰,“摆膳。”
用过午膳,沈听澜到书房去练字,临走前嘱咐北海与南粤:“将我明日参加宫宴的衣服准备好,还有白夫子也要一套,就给他准备护卫服。”
南粤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小姐要带白夫子一起去?”
宫宴非同寻常,尤其还是太后的寿宴。像是北海与南粤,虽然能进宫,但是也不能去参加宫宴随行伺候沈听澜。
可白艾七却能去。
南粤嘟起了小嘴。
“我带他有用。”沈听澜知道南粤在想什么,随口解释了一句。
将两个丫鬟打发走,沈听澜这一下午过得极其舒坦,再没有人在她耳边唠唠叨叨,不许做这个不许做那个,不许吃这个不许动那个。
沈听澜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白艾七今日却有些不同,他教会沈听澜今日的内容后,便坐在自己的桌后温习功课,往日他是心无旁骛,可是今日他看沈听澜一眼,又看沈听澜一眼。
不加掩饰。
让沈听澜想忽视也不行。
“夫子有什么想说的,直说就好,不必犹豫。”沈听澜只当他有事,又不敢说。
白艾七的确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