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巧儿忙问:“谢县令伤势如何了?我阿公还有村子里的人可有受伤?”
“夫人放心,谢县令被接去老爷子接去家中也请了大夫医治,只要好生休养便没什么大碍,老爷子还说了那些人都是拿着鸡毛当令箭的纸老虎,咱们强他们就软,又有谢县令的辩才,好一阵子都不敢找麻烦。”
老王爷听罢皱眉道:“如此说来,恐怕其中便是有许多就是陛下都不知道的原委。”
他这话一出,气氛顿时就紧张了,是呀,他毕竟是皇室宗亲,对比下来,自然是皇家重要。
“你们别那么看我,我这人帮里不帮亲,再说我从来都不喜欢他们那一族生下来的。”
老王爷连忙表明立场。
宫老爷子冷冷道:“这税,是皇帝下令征的总没错吧。”
这点倒是无可辩驳。
“这便是蹊跷所在,如此强征,必定引发民愤,陛下似乎半点不知情。”
这回孙巧儿却是吃了炸药,半点不管面前人是谁:“不知道,在江南的宫里醉生梦死,哪里还有心思管理朝政。他说要征多少,派出去手下的人便偷改政令,番了两番不止既填充了国库,又能中饱私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