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钟银煌宿在了墨画堂,春宵不枉度,满室旖旎。
钟银煌用手握在傅锦画半露的玉臂上,轻轻地捏了捏,说道:“画儿,在想什么?”
“锦画在想,这后宫三千妃嫔,有几个是皇上放在心口上的?”傅锦画半倚在钟银煌的怀里,半晌才答话。
钟银煌轻笑,似是话里有话,说道:“朕也为难,朕的女人多了也是难以消受,有时朕就算是将那人放在胸口上,她也未必可知。所以,就听之任之了,只要她受不了委屈,朕也懒得去管。”
傅锦画抬头,故作讶异地惊道:“看吧,皇上终究是说了实话,既是放在心口上的人,又怎么会懒得去管?除非,除非皇上压根儿就不想管。”
钟银煌见她娇嗔俏丽,心里一喜,将她揽在怀里,柔声地说道:“朕倒是想好生宠一个女人,将她捧到天上去。画儿,你可愿做朕心口上的女子?”
傅锦画见钟银煌眼神真挚,心里一动,却突然说道:“皇上是存心要害锦画呢!皇上一时心血来潮将锦画捧到了天上去,回头又懒得管,让锦画从天上掉了下来,岂不是摔得七荤八素?锦画可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