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玲问道:“少喝点,一会儿还要干活呢,别喝醉了。”
毕超却说:“马奶酒是好东西,能暖身子,有驱寒的作用,喝吧,不会醉的。”
一想到晚上要顶风冒沙,寒风像幽灵一样往脖子里钻的感觉,我还是喝了两大碗马奶酒。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鼻大炮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
“不好了,出事了。”
拉开凳子,鼻大炮坐了下来,把胳膊放在桌子上,前倾着身子,说了一件事。
他果然又去往如娜仁身边凑,当时如娜仁正在和她的父亲阿古达木聊天,被鼻大炮给偷听了。
阿古达木说最近在红碱淖附近发现了狐狸的踪迹,经过一段时间的追踪,发现竟然是一只红狐狸。
父女二人分析,由于毛乌素沙漠以及红碱淖环境的持续改善,生态系统也得到了很大的恢复。
他们估计红狐狸可能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一段时间,只是因为夏天游人如织,挤压了红狐狸的活动区域,而现在是旅游淡季,没有了人类的打扰,红狐狸的活动范围不断扩大,这才被阿古达木看见。
如娜仁主张将这个消息立刻上报给当地相关部门,但被阿古达木拒绝了。
阿古达木有自己的私心,他在这里当巡视员已经有几年时间了,一直没有转正成正式职工。
毫不夸张的说,在当时一个正式的编制甚至可以改变三代人的命运,转正一直是阿古达木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