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上班前她一定要亲手给他系领带,那是她作为妻子的乐趣,当然,吻别也是不能少的。
所有都是最平常不过的事情,甚至有些没出息。
这些都是孟诀亲耳听谢桑说的,那时她喝得醉醺醺的,眼睛里是靡靡笑意,躺在周存声肩膀上,楚楚可怜地问他:“我是不是特别没有理想,就想跟你结婚,就想做家庭主妇。”
“……可是做家庭主妇也是梦想吧?”
那是她太小的时候了,刚刚在国外站稳脚跟,连跟同学交流都困难,世界里只有周存声,只围着他转。
甜的像一只不会蜇人的小蜜蜂,每天都勤劳地为他采摘最新鲜的爱意。
他们爱过的时光,连孟诀都没有忘。
抱着那箱东西,孟诀又鼓起勇气,折返回去,周存声被“砰”的那声吓到清醒,蹙着眉,不解地看他。
“这是什么?”
孟诀只是将箱子推到他面前,什么也没说,来了又走,这可是他最大胆的一次了。
也只有这一次了。
此后他们怎么样,他不会过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