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当道,昏君在位,这大晋的天下该何去何从啊!”
诸多士子叹息,一些闺阁姑娘也是皱起了眉头。
李照鹿沉声道:“樵山先生慎言,大晋立朝四百年,积弊已久,深入骨髓,非圣君之过矣!”
作为临安知府,许存忠也是点头道:“不错,沉疴之疾,非一朝一夕所成,圣君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能坚守局面已是不易,请樵山先生慎言,莫要引来祸事。”
“什么祸事!”
沈樵山大声道:“我辈读书之人,针砭时弊有何不可?女帝若知,安敢治我之罪?”
李允华道:“先生所言不错,我辈士子儒生,正当针砭时弊,勇谏忠言,朝廷无能,还不许我等说一说吗!”
李照鹿瞟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脸色沉了沉,心中一叹。
竖子只知诗书,不知世事啊!
徐光臣道:“樵山先生可谓真知灼见,如今正是奸臣当道,吏治崩坏啊!”
“就比如云州,便有无耻之徒陷害徐家,锦衣卫非但不管,反而意图收受钱财,不分青红皂白,便将吾等关押。”
“那些走狗为了钱,无所不用其极,丝毫不顾律法。”
许存忠疑惑道:“少卿,云州凤鸣楼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怎么把徐家搞得那般狼狈?消息传来之时,我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