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谢娇又大哭起来,哭的是这么多年的辛酸。
“你怎么不早说?”齐太夫人大怒,女儿这么多年是一直守活寡的意思吗?她居然是一无所知的,还以为女婿对女儿是极好了。这也怪她当年拼死拼活的要嫁女婿,却没想过女儿被冷落至今。
“母亲,您别怪柳郎,当初是我不对…… 是我抢了他的姻缘,是我让他不得不娶我,他娶的不情不愿也是情有可愿,只怪我当时年少气盛,不懂事,才会做下这等事情,既然是自己做下的,又怎么敢拿来让母亲伤心,母亲问起的时候,女儿虽然心疼如绞,但总是笑着把事情合过去。”
齐谢娇径自哭泣着,把这么多年的委曲求全,这么多年的难过后悔,都一一说了出来。
太夫人听得眼眶又积满了眼泪,伸手一把抱住她,拍着她的后背哭了起来:“我可怜的儿啊,你……你若是早早 的说了,又何至于此,既便是和离了,也不是不能再嫁人,又何须弄到现在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