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说，他们之间就是瞌睡遇到了枕头，一个饿了，而另外一个人的手中正好有面包，就这么简单。
没有任何争执，也没有过多的寒暄，将合同拿出来，签下名字，就这么简单完成了合作关系。
现在想来，连他都有些惊讶，不知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若说默契，他们中间应该也是有的。
只是这人说话，实在是不讨喜。
他知道自己和这种没有感情，喜怒无常的疯子正常谈话，根本是不可能的，即使生气，也无可奈何，只能压着暴躁，冷声问道：“你都知道些什么？”
“呵，看在你竟然能耐着性子和我说话，我也就大发善心的告诉你吧。虽然我很鄙视你这种利用女人的男人，但不得不说，让艾雨沐留在程冷言身边，确实是一个王牌，就连那个组织的人都没有想到她没有被催眠。”
“不过那个李多海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若是那个笨女人聪明一些，也许还可以和他斗上一斗。呵呵，可若是她笨到无药可救，那就只能被他哄骗了。”
韩凌宇立刻警觉，沉声问道：“你怎么知道艾雨沐没有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