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分明是敷衍态度,傅兰茵脸色更黑了,“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我觉得你真是可悲,可悲没生着一个女儿身,却有着女儿心,喜欢男人,还喜欢这些玩意......”
她目光扫过桌上满满当当的折纸,神情轻蔑。
“可悲没能生为一个女儿身?”
沈令歌的手死死捏着纸鹤,她这辈子最可悲的就是生为一个女儿身!
“可不是?瞧你这样,赶明儿是不是还要刺绣?”
傅兰茵还当自己的话刺到她了,遂一脸讥讽迅速抬手,将桌上的烛台打翻。
煤油泄下一桌,桌面瞬间成为一片火海。
连救折纸的空都不给沈令歌留。
这是第三次了!
沈令歌气的浑身发抖,仅有的一点理智叫她不和面前这个愚蠢的女人一般计较。
她手指着门,“你给我滚出去!”
好不容易扳回一句,傅兰茵哪肯,她拿起凳子上的纸,往火里一丢,神情轻佻,“堂堂南疆王作这种事可千万不能叫人瞧见了。”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沈令歌不接话,直接伸手拎住她的一零,将人往外面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