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宋抒怀眉头紧皱,来回踱步,一副想帮却也无可奈何的焦虑神色。
裴文风闻言,收好了双鱼玉佩,阴霾一扫,豁然开朗,似是下定了决心,“谢伯父指点,侄儿先告辞回广济寺了,明日便去敲登闻鼓,上达天听。”
宋抒怀本就长期浸淫官场,此时见裴文风神色稍霁,似有定数,遂开口建议道,“侄儿且慢,山路崎岖,伯父也没能帮上什么忙,我见你来时也没骑马,只能叫马房给你派辆马车了,还望侄儿莫嫌弃。”
说罢。便唤来一名叫老罗的马圉,着其送裴文风一程,裴文风心存感激,拜别宋抒怀后,便乘马车悄然离去了。
宋羽姿正想偷偷地顺着墙角,悄咪咪地溜走,却听一阵凌厉之音从头上传来,“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不听墙角之言,此番行径,岂不是小人做派。”
宋抒怀站在窗前,低头看着猫在外墙角的宋羽姿,面露不悦。
若不是自己的大儿子宋燃,千叮咛万嘱咐要教导好这个妹妹,宋抒怀是不想花费太多精力在这个逆女身上的。
好在宋燃还算争气,当上了宣州司理参军,这才让他在官场上有了几分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