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他的面上也有了虬结起来的不安表情,看到这神情,浅桑讶然,却不知道究竟说什么好。
“你怎么了?”
“没事。”难道,你不能看出来我心痛如绞吗?”
“没事就好,我接下来要修筑大运河。”她说,将自己最后的主张说出来,:“不过这个不需要立马就做,因为帝京已经没有办法去抽调人了。”
“朕知道,朕有一个不情之请。”他说,其实是挽留浅桑的借口,尽管,连浅桑自己都知道,但她却不知道究竟说什么好,平静无澜的墨瞳,清澈的落在面前男子的身上——“你和我说话,什么时间却变得这样客气了呢?”
“目下,百端待举,看上去已经若无其事,其实你也知道,朕是内忧外患,你说的很对,你是言灵国的人,你早晚都是要回去的,朕自然是准允你回去,但不是现在,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
“朕希望,那长城的事情全然都结束了,你离开这里就好,朕会风风光光送别你的,你看如何呢?”他一面说,一面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