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韵白被迫和“江母”分开。
秦月珍坐在副驾驶扭头看向后座的陈队和江韵白。
江韵白一开始被拖离现场的时候分外激动。
然后就是这样一幅呆滞的模样。
此刻江韵白看着和印象里那个温柔有礼的漂亮女生差别很大。
她头发松散一言不发。
只有时不时流下的眼泪才证明她不是个假人。
秦月珍甚至都怀疑她不知道自己在流泪。
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直到来了警局做了一个简单的笔录后。
江韵白便懵懵懂懂地随着陈霄博回了他的住所。
江韵白感觉有人在用热毛巾擦她的脸。
有点痒痒的。
“为什么...要做笔录?”
江韵白一开口声音就仿佛破了的笛子一样。
“先洗好脸,喝口水,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
江韵白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最后她是怎么上的床又是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一早她起来看着洁白的天花板。
一股难言而又沉重的悲伤从四面八方向她袭来。
似乎要将她淹没。
就仿佛一人坠入无边深海。
直到快要呼吸不上来了江韵白这才忽然清醒。
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打开房间的门——
陈霄博正把早餐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