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犹豫片刻,一转身往回走了。他分开看热闹的人,走近出租车,见那女人已很撒泼地坐进了车里,坐在他坐过的座位上,样子是更加刁蛮了,猜不透她打的什么鬼主意。
教授将自己的一张名片递给司机,说:“师傅,真对不起啊,不承想让您摊上这么一件事儿。她要去医院,医疗费我出了;她要什么赔偿,也可以算在我名下!不就是几十元钱一百来元钱吗?早直说,早满足她了……”
那女人并不看他,瞪着两眼望向车前方,嘴角聚着两抹阴阴的冷笑。
教授到主编家里,已经八点多了。比预约的时间迟了一个多小时。教授将那件意想不到的事儿讲了一遍,主编沉吟良久,缓缓地说:“我的教授先生呀,在理论上,我完全同意你的主张,在现实经验方面,连我也不敢照你的主张以身作则啊!”
教授说:“著文劝世之人,该讲言行一致。我心甘情愿。”
主编说:“感动,感动。”
至于教授那篇文章的题目,主编倒没太固执己见,很轻易地就被教授说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