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眠瞥了他一眼:“警方也是例行公事,你吼什么?心疼?”
江风眠说完,这才回答警方的问题:“应该算是情绪过激下的短暂性失忆。”
安歌有些焦虑地插话进来,
“……你们不会判我防卫过当吧?当时如果我不反抗,死的人就是我。我是个孕妇,医生说我体质特殊,连流产都不太能做。
那种情况下,我真的只是为了自保,我没有想打死他,他会不会死……我会不会坐牢,我……”
她声音哆嗦,漂亮的脸上流淌着泪水,样子羸弱得令人怜惜。
她在这时看到了霍少衍。
她在他眼底看到了浓烈的讽刺,她的心都快要凉透了。
霍少衍目光只看了她一眼,就对办案的警察道:
“她是我霍家的人,你们有什么要了解的找霍家的律师团队。”
顿了下,
“你们只要不瞎,看得出她是受害者吧?脖子上好几个咬伤,还不够说明一切?”
没人敢得罪霍少衍。
确切地说,没人敢轻易得罪权势。
何况,安歌确实是受害者。
警察很快撤退,江风眠深不可测地看了他一眼,“你还……挺护短的。”
江风眠扔下这句话就要走时,安歌急急地抓住了他的袖子,
“江少,我……我孩子还在吧?”
江风眠挑了下眉,觉得她挺有意思的,一般女人怀了不明野种都会打掉,她倒好,在乎得跟个什么似的。
他最讨厌那种不自爱的女人。
他嫌弃地撤回自己的袖子,脱掉身上白大褂丢给他的助理医师后,这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