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初月晚希望得到的结果。
或许对于个人而言,位高权重意味着荣光,可对于治下的人们而言,权力越集中,越容易被滥用。
若是一个体系,在离开了某一两个格外强大的掌权者之后依然可以顺利运作,不偏离正轨,那才是安全稳妥的。
个人的得失,永远不该凌驾于广大的群体之上。
只是意识到自己不必做什么的时候,稍微,有那么一点寂寞罢了。
为了方便来来往往的人探望,初月晚搬出了椒房殿的偏殿,改住进了御花园的行宫。
离登基大典不过三日了。
“裕宁真的可以!真的可以主持大典的!”
“之前不是说过么?你身体还没恢复,登基大典这么麻烦的事,你肯定扛不住。”
“没事的!只是做法事,裕宁不会太勉强的!”
她诚挚的目光看得初永望一阵皱眉。
这两天初月晚确实恢复得不错,虽然还有些乏力的时候,但四下走动已经没有任何问题。
然而,能走不代表能穿着那么厚重的礼服跳舞和主持典礼的流程啊。
初永望今日过来就是特地看看她的状况,但是总还是有点担心。
要不是云锦书那里一句话也问不出来,自己也不必这么提心吊胆了。
说来这家伙不是天天探望裕宁吗?怎么什么也不说?
“咳嗯。”初永望清清嗓,“不是本宫不相信你恢复的情况,而是实在不能冒这个险。你若是突然昏倒了,那本宫这个登基大典,可就不只是载入史册这么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