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自然一时语塞,将头垂了下去。
崔辞道:“王大人说完明察秋毫倒是真的,只要你老老实实的一五一十的交待清楚,我绝不会冤枉了你。”
听了这话,张自然将头抬起来,他脸上已经流下两道浑浊的老泪,道:“那些钱是王深给我的,他每月给我五百两银子,命我盯着公主。”
“这我知道。”崔辞站起身,在牢房外头来回踱步,讲自己的推测说给张自然,“你拿了王深的钱却没办成事,王深气急败坏,命人打了你一顿,还叫你还钱。于是你怀恨在心,起了杀心。你以昭怀公主的名义,写信约王深在酉时到会灵观一叙,预备当晚就在会灵观杀了他。可你没想到,他还带了一个随从前往。你思前想后,冤有头债有主,你多杀一人便多漏破绽,所以你给他二人端去的茶水里,下的药各不相同。王深喝的是麻沸散,李侍卫喝的是泻药,喝完了茶水,李侍卫急着去茅厕,你就在她去茅厕的间隙偷偷溜进地字一号房,那时候王深已经被麻倒了,你将钉子插入他头顶,脚心,割去他的舌头手指,将他绑在马背上。然后你回到自己屋里,等着李侍卫前来,她找不到王深,果然就来你屋里询问,你将她敷衍过去。等她出了你的房间,你又偷偷溜到马厩,挥鞭子抽打马屁股,把马放走。那便是李侍卫在戌时不到的时候听见的马声。我说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