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尉的职责是负责一郡的军事与治安,原先本官还未上任,云州郡郡守,因而才让郡尉与郡丞协助处理郡务。”
“如今,此案子应该不在徐大人的职责范围吧?”
“如此,何来尽责一说?”
赵晋句句紧逼,大冷天,徐勇申额头竟然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下官,下官只是想为大人分忧。”
“分忧?”赵晋扬眉,意味不明地道:“徐大人可有看到那布告?”
徐勇申眼珠子转了转,“看到。”
无论如何,他不可能说没有看到。
“既然如此,那徐大人应该知晓,没有本官的允许,是不能进去的。”
徐勇申腮帮子咬紧,一言不发。
赵晋笑了笑,“所以,本官怀疑徐大人与此案有关,甚至是疑犯,不为过吧?”
哪怕徐勇申已经心中呕血,也无法反驳半句。
“将人押下去。”赵晋站起身,“真相未水落石出前,就只能委屈徐大人了。”
“赵大人,言重了。”徐勇申咬牙切齿,恨不能将赵晋活吞下去。
武田将人押下去,梁增祥留了下来。
“大人,仅凭这,我们恐怕无法将徐勇申定罪。”
梁增祥皱了皱眉,“这徐勇申手脚太干净了,当年的知情人已经全部被杀,唯一知晓的陈进,与徐勇申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肯定不会将他供出。”
“陈进不一定是唯一知晓的。”
“大人是说,当年还有漏网之鱼?”梁增祥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