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烟枪毕竟是郑大川的狗头军师,见严守震上来就放出狠话,摆明了就想打架,倒留了个心眼,伸手把身后人拦住,绷着脸说道:“哦!几位兄弟听口音是陇西人?是不是要去大堂喝茶?我们请了,交个朋友如何?”
严景天知道严守震乱骂人就是故意找事,此时也不想拦着。他们一路狂奔不息,严景天心中其实也一直压着火气。严景天见这帮跑信镖的偷摸着探他们的旺儿,摆明了要欺负他们,如果他们真是软柿子,被这帮人谋财害命也不新鲜,心中实在不悦,想道:“还能让这帮跳辫的小丑看扁了?让你们见识一下火家人的厉害!”
严景天这样思量着,反而轻松了一些,说道:“也好,咱们去大堂坐坐!”
赵烟枪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两边人互相瞪着,都快步走回大堂。
郑大川喝着茶水,本还跷着二郎腿,哼着黄色小调。这小调乃是旧社会二人转中的《十八摸》中的一段:“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
十八摸词曲不同地方有不同版本,说是极为淫秽,尽管现代人看来只是一般,并没什么色情之处,但当时已经是挑战道德底线,不登大雅之堂。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
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