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么?可是按照代理守则,如果委托人没有明确委托期限,事后也没有确认终止单,那么这份委托就是终生有效的。不是么?”
杜月白微微一怔。
徐沛然拉起她的手,脱开她左手的手套,很满意那枚戒指还好好地环住代表信诺一生的地方。
“虽然有点可惜,这种事情不该让别人来委托,应该由我自己重新再委托你一次,可惜你已经不是代理师,不过——我记得你也说过,你虽然已经不是代理师,但也会对既有的代理案严格遵守代理守则,不会违背。所以我们之间是不是一桩代理委托案?期限一生一世的那种。”
“如……如果是……呢?”杜月白觉得几乎无法呼吸,惊喜来得太快太突然,迫着她喉咙口的话语艰难地推上舌尖。
“如果是,我就原谅你。用一辈子来抵消你这个谎,我应该不亏。”
“徐,徐沛然,你……你这个混蛋!”杜月白不停擦着眼角迸出的泪水,越擦越是汹涌。
她呜咽着说:“我真的以为你不要我了……”
温热的舌尖点住淋漓的泪珠。
他怎么可能不要呢,他怀抱着的是他孤寂世界中唯一的太阳,照耀他的灵魂,温暖他的生命,他只要微微松脱这一次,就有把握永永远远地抓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