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有钱能使鬼推磨罢了。”奕王倒是看得真切,否则凭郑佩云一个女流之辈,怎么能够镇得住这些村民。
“其实当初也没有那么多钱。”郑佩云不经意地托一件大事:“为了站住脚跟,我还跟陆世子假扮夫妻,咳咳,或者说是被误会了,但是刻意没有解释。”
看到奕王变黑的脸,郑佩云连忙解释道:“当初我一介寡妇,也是走投无路,但凡有别的法子都不至于这样。”
更有一个原因就是,郑佩云自己本身不擅长处理这些问题。
要论生意和职场上的拼搏,她当之无愧,可是处理生活感情这类的事情,就有点无从下手。
“我知道,你不拘小节。”奕王也不知道是反讽还是单纯陈述。
“不是……”郑佩云心里可不舒服,她觉得这种还是要注意的:“以前是我大意了,只以为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可是在古代,很多东西不是想当然尔:“总之,在这里向殿下赔个不是。”她一作揖,做尽了知错能改的姿态。
奕王也没法说什么,抬抬手表示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