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谨忠不敢迟疑,忙将打探到的消息,都逐一的讲给魏朝忠。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魏朝忠的眸中掠过寒芒,冷冷的说道:“将此事详细写下,随西厂查探的消息,一并呈递到御前。”
“厂公,此事没必要这般大动干戈吧?”
章谨忠心下一惊,诧异的看向魏朝忠,“虽说萧景云是探花郎,可是跟您先前所想的不一样,那几位虽说是纨绔子弟,可是……”
“探花郎又如何?”
魏朝忠倚靠着太师椅,打量着章谨忠说道:“莫非你真的以为,萧景云的这个探花郎,就果真是探花郎吗?”
嗯?
章谨忠闻言一愣,萧景云被天子钦定为探花郎,倘若不是探花郎的话,难道还会是什么呢?
魏朝忠嘴角微扬起来。
错非是他是西厂厂公,能够接触到很多机密,只怕知晓萧景云被钦定为探花郎,心里也会觉得意外和诧异。
然而恰恰是知晓一些秘密,才使得魏朝忠听闻章谨忠所言,并不觉得奇怪和意外。
“天子的心思,岂是你我所能猜透的?天子的高瞻远瞩,岂是你我所能比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