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东西,你就不能碰,你明不明白?”
“呵呵……”
云巧嗤笑。
一脸平静的看着她,平静的道:
“柳琋姐,但凡有一个可能,我都不会去碰。但有些时候,身不由己,不是一个词而已。”
话落,柳琋眉头紧锁,没有吱声。
云巧叹口气,指着自己的心口处道:
“我也想不管。可不管,这里就如同针扎的一般。你告诉我,我能不管吗?我想活命,我就必须要做。你多少知道些那出马的,他们哪一个是自己想做?”
“对未知的事儿,大家都害怕,我更怕。但我能怎么办?我从井边摔了以后就不一样。他们说我是祸星,我自己也觉得,可我没有害过人啊,我怎么就成祸星了呢……”
云巧说了一大堆,可实质性的东西,一点都没有。
大打苦情牌,目的就是让柳琋难受、心疼,进而不在问她。
终于——
“罢了,罢了。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不过巧儿,不管你做什么,你要想清楚你的位置。你有哥哥、有母亲,还有五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