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说到底是南景理亏。
慕容蕴之所以提及,也不过是试探。
既然试探不成,那就当没说过,他陪着笑脸,“旋离所为之事,孤不过是道听途说了些,其中内情并不知晓,此事孤会调查清楚,现下暂且不说她了。”
他不想说,苏清妍也给他这个机会。
总归苏清妍今日来,不过是为了威胁一番,并没打算就此将赔偿都定下来。
“哀家能明白太子为了南景鞠躬尽瘁之意。”苏清妍意味深长地说,“哀家一介妇人,平常只喜欢摆弄花草,两国政事哀家是一概不管的。”
“今日出来也有些时候了,该回去了。”
苏清妍站起身,慕容蕴从旁相送。
临近门口,霍明裕指着廊下一株茉莉对身边的下人吩咐:“母后最喜茉莉,好生照看着。”
苏清妍闻言,笑了笑,“费那个劲做什么,又不是摆在哀家宫里的,管它死活。”
霍明裕束手在册,露出受教的表情。
慕容蕴送走一行人,折返回来时,路过那株开得娇艳的茉莉,脑海中不自觉便浮现苏清妍说的那句管它死活的话。
“殿下,府上来信了。”
慕容蕴接过侍从送过来的信,没去书房,就站在烈日下打开。
信上说的是慕容蕴离开之后,南景朝堂上的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