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的沉默,秦子墨似乎是察觉到了姜翎有些不对劲,他微微侧头看着姜翎,薄唇微启,“可是觉得委屈了?”
委屈吗?
姜翎反问着自己,从一开始,两个人之间似乎都有着自己的秘密。
她无法将自己的身世彻底说出来,正如同秦子墨也无法将他的过去说出来,一个被废的太子惨遭别人杀害,如今顶着另一张陌生的脸,顶着一个不同的身份重新站在世人的面前,兴许在他的心里费太子的身份,早已经被他放弃了。
“委屈什么?”姜翎笑着摇头,“不委屈,虱子多了不怕痒,我正好不知道无情诀如何突破,所谓遇强则强,刚好可以借着这次的机会历练一下自己。”姜翎故作轻松的说着,殊不知,她脸上的表情却早已经出卖了她。
“你总是这般坚强。”
秦子墨长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揉了揉姜翎的头,眼中满是怜爱,“其实,有件事情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