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虽说嘴里这样说,她还是扶着人往床榻边上走。
本来就是为了远离床榻才遭了这罪,现见沈令歌又要拉他过去,楼肆允说什么也不愿意。
沈令歌只当他是不想沾染傅兰茵用过的被褥,只能劝道,“你放心,我叫下人换过的,没有不干净。”
外面,丁一和明昕彤两人的耳朵竖的老高,生怕错过里面的一举一动。
“干柴烈火。”丁一啧啧两声,不由悄鼓起掌来。
明昕彤也一脸娇红,“这王爷也太猛了吧。”
“可不是,你也不看看,长年累月在战场厮杀的人,拎起人不就像个小鸡仔一样?”丁一自豪非凡。
“拎楼公子也像拎小鸡仔一样?”画面太美,明昕彤都不敢去想,双手扇着脸上的热气。
“你怎么在这?!”
两人正在攀谈,就听身后傅兰茵近乎撕裂的叫声。
刚刚绕过来偏院墙头时,她分明听见屋里有奇怪的声音,见到明昕彤,心里咯噔一下,随即快步冲向屋子,手里还不忘记掏钥匙。
丁一见她要打扰王爷王夫,也五步作三步的往前,一把夺下钥匙。
“还给我!”傅兰茵声嘶力竭,眸子几要瞪出血来。
丁一冷哼,竖起手指转悠几下,便往草坪方向一甩。
傅兰茵眼睁睁看着钥匙“嗖”的一声没入草坪内。
她咬牙切齿,“别以为你丢了钥匙我就打不开这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