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安年愤怒地吼道:“离子垣,你个杂碎,你竟敢在父皇面前如此对本王,父皇会杀了你,会杀了你!”
“你给朕闭嘴!”皇上怒吼道:“你这个畜生!时至今日,你到底凭什么认为朕还会放过你!”
岳安年恐慌道:“父皇,那地宫的事,儿臣真的没有参与,再说,无非就是死了几个贱民,儿臣可是皇子,死了几个贱民没人敢说什么的!”
皇上听了这话,抡起胳膊就扇了岳安年一巴掌,“几个贱民?你还敢说而已!朕问你,那初度阁中的女子是怎么回事?她们生下的孩子到底哪里去了!?”
听皇上问起这事,岳安年的脸色就变了变,“父皇,这件事儿臣不是想瞒着您,儿臣是真的不知道那些孩子去了哪儿!”
“你还不说实话!”皇上气得在牢房里走来走去,指着岳安年骂道:
“朕都查清楚了,你们是用初生婴儿的血做药引治病是也不是?”